End two

他还不肯放弃，“好徒弟，我知道你肯定不止这点存货吧？”白飞靠近东方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为师传授神念术给你，没别的要求，多弄坛果酒送我可好？”

“嘻嘻，师傅教徒弟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除非你再给我点什么好东西，看价值再给白叔果酒，什么口味都有哟！”东方羽诱惑道，他师傅都不叫了而是喊白叔，摆明要套近乎，像白飞这样的人肯定有很多珍宝，用几坛子果酒换宝贝，这般唾手可得的好事稳赚不亏的呀。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会给师傅下套，这架势不把我都搜刮干净不罢休吗？”白飞又笑了，遇到东方羽以来，小家伙给他带来不仅是惊讶还有珍贵的真情。

他变魔术似的，手上凭空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黑盒子，“打开它”。

东方羽抠开黑盒上显眼的黄倒勾，梭动盖子，一枚戒指呈现在眼前，莹白的指环镶嵌墨绿晶体，晶体发淡光还泛着清凉的寒气。

空间储物戒，光是指环就价值连城，镶嵌其中的墨绿晶体更是稀有灵物：空间石。一枚戒指相当于以造化之力开辟的独立空间，携带、放置拿取物品简直不要太方便，大小由空间石的品级决定。储物戒是有价无市的珍宝，很多人可求而不得，都是大人物才有资历获取。例如玄海城原本只有两枚，一枚城主戴着，还有一枚就是东方墨早年从其他国家（炎星王朝）得到的。

加上白飞‘赠予’东方羽的这枚空间储物戒，玄海城境内有三枚了。东方羽没想到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推辞道：“白叔，我跟你开玩笑的，储物戒什么的基本用不到，我也没那么多东西放进去呀。”

“噢？这空间储物戒里还有我留给你的一些东西，它只有五平方米的空间放置东西，你就收下吧，我送出手的东西是不会收回的。”画风一转，“你小子多给我些酒就行，别把好的都藏起来了，对我来讲有趣的东西比这些身外之物重要。”

东方羽知道，就算自己现在不要，过段时间，白飞也会在合适的时候找个理由送出手。

“白叔慷慨大方，我就收下了，以后一定努力修炼，绝不让你丢脸。”东方羽嬉皮笑脸地接过储物戒。

白飞撇撇嘴，“口嫌体正直，装什么装，安心收下吧，晚点为师教导你磨尘诀和怎么使用储物戒。”

“白叔你……你刚才说什么？口嫌体正直？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这绝对是自东方羽出生古苍武界来最震撼的一次了，地球时期的流行言论居然被白飞说出来。

“就顺口一说，这些都不重要，这戒指没有绝对实力自保前绝对别让任何人看见，一但传扬出去会有些鼠辈盯上你，所以平时低调点儿，听见没？”白飞提醒道，可是看东方羽一副没听进去的模样，他便抬手敲头警示。

“哎呀！白叔，在东方家地盘上虐待本少主不怕被群殴啊？”东方羽摸着脑袋被敲痛的地方，埋怨白飞。

……

这晚东方羽发现白飞特别爱喝酒，他越醉喝得越多，可能东方羽酿的果酒后劲大，白飞连饮九坛后意识彻底沦陷，他的脸在黑暗显深红，沧桑中带着醉气。触然落泪，浓眉大眼泪流成河，哭得一踏糊涂，这情境东方羽居然莫名感觉很熟悉。

噢，降生这世界时母亲生自己的痛苦哀嚎，小时候偷偷看到的父亲东方墨怀念母亲的孤苦与自责。此刻，白飞的难过勾起他回忆，白飞的撕心裂肺更贴近后者，所以东方羽断定是他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

果然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难处和苦楚。初次见白叔，他表情冷漠、浑身散发的寒意也许都是这般原由。总共见面两次，相处时间没超过两天，自己成了他弟子，但总感觉俩人不像师徒，更像......叔叔和侄子，同时也是交心的朋友。

东方羽虽没预料到自己误打误撞的亲近会引起白飞的悲伤，但好在提前散步到城外，四周寂静无人，白飞喝醉前也用念咒查探过，才安心饮酒，不至于被别人听见。就算听见两个醉鬼哭喊也自是不会在意，转眼忘记，又或许，他是故意向东方羽倾诉自己的故事呢……

东方羽常年累月喝果酒，已经具备抗酒性，白飞喝得死醉他才微熏。漆黑的夜让人不知所措，就像刚来到古苍武界的东方羽恐慌无措，他最终选择以变强为信念，坚守道心，守护身边重要的人为存在价值。答案是东方羽用上辈子经历跟多番见闻感受拼凑出来的，不知对错，但东方羽愿意为此努力尝试，白飞的表现坚定了他的道心。

黑夜褪去浓色，东陆尽头不知何时蔓延出白极光，苍穹两仪的黑与白交织形成层新的浅辉。玄海城墙下的高地坐着一个人，他缓缓睁开双眸，环顾四周就他一个生物，蓦然轻笑道：“白叔，半年后再见！”

白飞走时是在深夜，估计酒醒后不好意思面对东方羽就把他意识削薄，使得其昏昏欲睡，留下了字条记录修炼注意事项就动身离开。

醒过来东方羽对神念师神乎其神的手段感慨良多。若是敌人施展神念师手段真是防不胜防，想到后果，瞬间毛骨悚然。未来为了对阵神念师稳操胜券，有更多对敌手段，东方羽苦心钻研白飞留给他的磨尘诀，同时武道一途也没落下。

通过研习磨尘诀和神念师手册，东方羽对神念师一职业认识更深刻，领悟磨尘诀真谛。原理也简单，神念师就是将灵力与精神力（魂力）结合，通过类似武技般的魂技改变原始形态，进而获得高额攻击力。

学士需要精神力是普通同级修者的十倍以上，通元即塑造神宫在天灵位置；随时可以进入冥想状态。成就星窍需要外物辅助，灵泉！一种与灵魂契合度极高的先天神物，它与灵魂交融辅助后者不断强韧，逐渐由灵种成长为灵树，宗师和大宗师境界即灵树在神宫内的生长大小、高度。

搞明白这些，后面的就简单多了。翻开昨日练习到的磨尘诀页码，经过俩月努力，东方羽的精神力大幅增长，完全适应了蕴含在磨尘诀里的眩晕干扰。

凝神化形，丝细入微，取天地之灵熔融合奇经九脉劲；气沉府，身飞轻，断玉枕燃珠芯，游走于一脉，突缠绵腕骨，施用收放自如心。

磨尘诀非常妙绝，它首先要有精神力基础，然后配合文本字体和其中的眩晕律动才能看懂。要不是白飞留下字条，东方羽可能要花费长时间才能琢磨透其中关联。

自那天白飞走后，东方家极为重视东方羽，即便他们知道东方羽没入练气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每人都知道他有个神念师师傅，未来他也会神念一途有所成就，神念师的价值就算是五座玄海城都抵不过的，再加上觉醒了极品灵体，简直是顶级修炼天赋，偌大的白帝王朝也不会超过十指之数有此等修练体质。

总的说这些改变、荣耀是白飞带给他的，储物戒也非常放便，就大长老一个人知道东方羽有此珍宝，他还眼红呢，坑了东方羽好大一笔封口费。空间储物戒里的东西也因此少了大半。

后面的时间里经常能在后园一片开阔的石场看到东方羽的身影，他上身赤裸，迎着烈阳练习六阳拳第二式——炎阳。自觉醒顶级灵体贯通气脉开始就能学习炎阳了，第二式与开阳不一样，开阳拳拳生风、威势吓人。而六阳拳·炎阳则是收敛拳经极中一点上，出击时快拳摩擦空气配上大量灵力产生“灵火”，威力更甚开阳且附带灵火灼烧。

灵火不是普通火焰，水无法浇灭，只能用灵力逼走，异常难缠。说实话东方羽觉得把六阳拳评为黑铁级武技真是令人费解，如此威力至少应该铜黄中品才对吧。

时光飞逝，白驹过隙。

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距离和师傅的半年之约只剩下两月半，东方羽决定提前上路，沿途也有足够的时间欣赏山河美景。

所有都准备妥当，耗费俩月习得磨尘诀小成，用时一月半掌握六阳拳第二式，体内蓄满灵气即将突破下个大境界。这些日子进步神速多亏了储存戒里白飞多年积蓄的灵药和加快吸收灵气的宝物。

第二日

东方羽整理好行囊，吩咐近身服侍的丫鬟支走府中看门侍卫，留下书信就要离开。

“少主，老奴陪你走一趟吧，路上也多个人说话。”

哪知刚出家门迎面走来一个面相和蔼可亲的老人，老者穿着锦布衣裳，身材走形呈躬态。

他是东方家八大管家中的袁寿，进入练气境巅峰多年，是东方墨的得力助手，膝下无儿女，自然待东方羽视如己出。

在东方羽心里也是媲美长老爷爷的人物，小时候他经常给东方羽带吃的和深信不疑的支持着东方羽，暗中救助他多次，这些东方羽都铭记于心。

现在又担心东方羽遇到危险，经东方离同意，贴身保护。

东方羽第一次远行，在这个世界如白纸的他需要一个“驴友”。再加上有练气境巅峰的修者会安心些。

没有推辞，东方羽亲切道：“寿老，你快去准备一下行李咱们就出发。另外告诉两位爷爷不要送行了，我不想看见那些人。”

“好的，少主老奴现在就去说。”袁寿答应道。

东方羽无奈地看了袁寿一眼，以前就跟他说过，不要自称“老奴”，结果袁寿正色说：少主人有心了，规矩不可废，你的父亲是我的主人，你就是我的少主。

平日里和顺的老管家，东方羽实在没想到会在这件事上犟得跟牛似的。此后也就不再管。

待袁老准备妥当，太阳刚亮就出发。青岩塔顶，站着两个人影，胡须飘飘，其中一人语重心长道：“小羽儿，此行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你要多多保重啊！”

·······················

“这是奇异阁刚新定制的东陆地图”，袁寿从背囊中取出一张金蚕丝制作的纸布，上面纵横线路盘根错节，每处地名都有标记详细。

“少主，前方十里就是妖兽山脉，地图上还有一条远路可以绕开，我们……”袁寿提到妖兽山脉时脸色有些难看。

妖兽山脉，东陆有两处人族死地，其一便是白帝王朝的妖兽山脉，白帝王朝占地东大陆三王朝最大，但偏偏腹地是妖兽山脉，白皇数次派遣精良军队攻打，最终皆是无功而返。

在那里面生存着大大小小的妖兽，毒虫蛇蚁，也有伴之而生的奇花异草。

因为地处要塞，经常有商队为了节省时间和探险者前往穿行或找稀有灵花、草。

如果只是外围区域还好说，走入内部地区，基本尸骨无存。

东方羽坚定道：“我们就走妖兽山脉，迎难而上方为强者之路！”

东方羽微微一笑道：“寿管家，好不容易来一趟，这种时候可不能退怯啊。”

“不是的，老奴是怕这点微末道行保护少主不力，到时候无法向家主交代啊。”袁寿道出了他心中的担忧。

“好办，我们走外围，以你的实力大妖级别的妖兽都能一战，绝对没事的。”东方羽显然没有浪费时光，他虽身处东方府，却从书札礼记中了解了很多古苍武界的事。

“是老奴知道了”，袁寿无奈地点头，他知道劝阻东方羽是没用了，再加上他对自己实力还有些信心再加上走的是外围区域，觉得应该不会发生脱离自己掌控的危险。

…………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妖兽山脉了，好期待啊。

天黑之后，妖兽山脉会更加艰险难行，东方羽和袁寿趁时间还早，再加快赶路，对普通人来说十里脚程，只相当于武修百米路程。

浩瀚无尽的森林，茵绿的外皮下隐藏着惊天杀机。

绿海与山路间相隔着一条宽百米的深渊，它叫断天渊。深不见底，妖兽山脉里的妖兽们从来不敢逾越过来，若非这样，曾经白帝王朝遣兵攻打，惹怒妖兽了，它们全部倾巢而出够白帝王朝喝一壶的了。

外围无非就是些树丛小花，毒虫蛇蚁较少，连身都没靠近就被袁寿的护体罡风搅碎。

东方羽：“寿管家，我们抄近道吧。”

袁寿稍微犹豫，走近道天黑前应该就能出妖兽山脉，不然可能要休息一晚，夜晚危险重重即便自己也很难保证东方羽的安全。

“这…好吧，少爷要待在老奴十尺内才好保护您安全。”袁寿思付一番说，他拿出对黄色金属光泽的手环三分宽厚，混元环【低级玄器】，佩戴雌环的人力量将会与雄环共享并且没有任何副作用，这种宝物在东方家都不可多得，要知道超越凡器的器物都已经算不同寻常了。

袁寿佩戴好雌环，又帮东方羽戴上雄环。

“欸，袁老你这是……”东方羽也是知道混元环的效用的，他怕此举在关键时刻连累到袁寿。

“少爷不用多说，我们还是尽早上路吧。”袁寿老管家坚定道，他背负着行囊默默跟在东方羽身边。

光线透过斑驳的树影投射在地面上，这是阳光的形状。树荫间暗藏杀机，时不时就会冒出些蛇虫鼠蚁袭击，东方羽和袁寿都是练气境以上的强者周身释放压力倒也没多少毒物招惹。

他们开始行进速度很快，越接近山脉内域速度越慢，步步小心，前边的树丛惊起群鸟，挣扎着双翼四散而飞。

“少爷前面好像有人在战斗，而且有几股气不低于练气境，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快走吧。”袁寿仔细感受了一下，眯眼道。

东方羽来了兴致，“噢，外面的人果然高手很多，没想到才出玄海城不久竟然就遇到了练气境的人，哈哈，有意思，我们去看看吧。”他自动忽略袁寿的提议，往前缓缓探去。

“哈哈哈，你们交出兽晶我就放过你们，否则命留下吧！”

“不可能，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才猎杀的紫金兽，何况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

东方羽从他们的谈话中分清了形势，对峙的俩伙人分别是三男两女和四男一女组成的学院弟子，其中一伙人想不劳而获抢另一边的兽晶。

“嘿嘿，真有意思，袁老你说他们哪队能赢呢？”东方羽隐藏在灌木丛里屏蔽了自己的气息，向袁寿询问道。

“少爷，依老奴所见左边儿那队人刚经历过恶战，气息有些混乱，他们是绝对打不过右边儿那伙人的。”袁寿传音回复。

就在袁寿和东方羽探讨哪队的实力能占上风时，俩伙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首先是双方的练气境强者对战，然后其他人纷纷加入战局。

场面混乱不堪，双方都有人挂彩，东方羽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学院弟子间的战斗啊，将来自己也将前往北辰学院，正好可以看看他们有些什么本事。

“嘿嘿，没想到猎杀了紫金兽你还有那么大力气和我斗。”

“哼，就凭你这样么？还想抢东西，早点退去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北离剑阵，开！”随着一声爆喝，那人手上的剑裹满一层蓝光，光束从剑身分离出来，形成缩小版的光剑朝对手射去。

“什么？你居然学会了北离剑阵，天灵盾·凝！”灵气汇聚成盾牌挡在身前，剑与盾的较量明显剑强一筹，瞬息便破盾而出，“噗！”那人身体被剑气穿透带着倒飞了几米。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主心骨的练气境修者落败，其他人纷纷落败受伤。

“那是什么品级的武技，竟然有剑气虚影凝结，好厉害呀！”东方羽目光灼灼地看着北离剑阵，袁寿倒是不以为意，东方家里没几个用剑高手但能显现虚影的武技可不少。

“若是少爷喜欢，等下老奴说不定可以为少爷夺来。”袁寿拱手道，只要东方羽一发话他将立马动手，治几个小娃娃还不简单吗。

“诶，君子不夺人所好，少爷我是这样的人吗？”东方羽一脸正气道

少爷果真是翩翩君子！袁寿的念头才刚冒出来，身边的东方羽突然撸起袖子，眯眼笑道：“我们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他们没后手的话就上吧！”

“……”

“看在大家是同门的份儿上我也不为难你们，交出兽晶再献出身上宝物就放你们走，哈哈哈。”让藏身暗处的东方羽都想给他点儿教训，不过对方一伙人没有妥协，他们把女生护在身后强撑着身体继续对峙。

其中有一人忍不住发声，“李奎，你别太过分了，兽晶可以给你但贴身之物不算进考核中，交给你绝不可能！”

“没错，凭什么要给你！我们要积攒这些宝物也花费了巨大的精力。”

接着又有人附和道。

“哼，死鸭子嘴硬！现在你们就是我砧板上的肉任我拿捏，真是愚蠢。”被叫作李奎的练气境修者恶狠狠道，他资质一般，入门两年才堪堪迈入练气，后来家族送礼给现在的导师才获得黄铜级的武技《北离剑阵》。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耀武扬威了，要把本息给赚回来。

“哼，既然谈不下去了，那便动手吧”原先那名落败的练气境修者在队友搀扶下站起来，虽然身上有些狼狈但眼里满是不屈。

“好！既然你迫不及待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等打趴下你们，所有的东西最后还不是我的，哈哈哈。”被叫作李奎的男子大笑，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往对方的两名姑娘身上打量，她们未加入学院之前是富家千金，本就生养得娇柔可爱，之前在战斗中衣裳沾到灰尘，此刻有些害怕的神情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轰！”战斗再一次开始，李奎这次交手更加狂暴，北离剑阵祭出，一人便拦下对方三人，其中包括受伤的练气境强者。结果显而易见，沙石纷飞，手握兽晶的那方人马又败了。

“快封锁他们的气脉！”李奎旁边的女子发话，她颇有几分姿色是李奎最近正在追求的女子，在场就数他俩是练气境，其余三人只得听从，走出一个人去封气脉并将落败五人分别捆起来。

“你们去搜那两个男的身上的宝物，一个都不要漏下，女的就交给我吧！”李奎刚要动作，耳朵就被拎起来，剧痛让他龇牙咧嘴。

“哼，李奎！你什么意思，老娘还在这儿呢就敢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

正是旁边的女子揪住他的耳朵，她尖声呵斥并且手上加了些力道。

“诶呦呦！开个玩笑嘛，宝贝你轻点儿啊，耳朵要掉下来了。”李奎赶忙求饶，心里暗念道：要不是你爹是个长老，我早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居然敢这么对老子。

女子松手，李奎吃痛地捂着耳朵，滑稽的样子令人发笑，看到几人都在看他，脸上挂不住，恶狠狠道：“看什么看？你们几个快给我去搜，不要遗漏好东西。”

他们的速度非常快，一看就知道跟着李奎没少做这些事。

“呦呵，好东西真不少，紫金兽晶、炎烈草、高级凡器，还有两百灵石呢。”李奎细数收缴来的战利品，嘴角越咧越大，其它东西还好说，这炎烈草可是修练火系技法的辅助珍品。自身虽然用不到，但拿来跟其他人换，定能换得许多宝物。

正当李奎遐想翩翩时，东方羽和袁寿已经动身转移到他们前方路段。

“嘣！”山石崩裂，巨大声响震惊山林，李奎他们以为有巨兽袭击纷纷聚团摆开架势。哪知想象中的巨兽没有现身，石灰沉寂后只有两道身影映入眼帘。一老一少，正是东方羽跟袁寿，他们为了不泄漏东方家身份换上粗布褐衣。

李奎探查到眼前青年的修为不过锻体境巅峰，真正让他忌惮的是老者的实力看不清楚，这种情况要么是根本就没踏入修途，要么就是境界高过探查者，怎么看褐衣老人都像是后者吧。

“这位前辈，请问有何贵干？”他下意识以为带头人是老者，谁知老人并未说话，少年前行一步说道：

“没什么？看中你身上几样东西，简单来说就是‘打劫!’”

李奎脸色拉下来，他威胁道：“你们可知道我等是北辰学院的弟子，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报复吗？你们还承受不住北辰的怒火。”

“哦，你在威胁我？”

“你可以那么认为。”李奎身后那名叫菲熏的女子帮衬道。

“哈哈哈”，东方羽笑了，这货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东大陆可是一片无比浩瀚的地方，你觉得你口中的书院会为了你们几个外门弟子满世界追捕几个不知来历的人？”

双方脸皮已经撕破，战斗一触即发。

李奎让没到练气境的三人对付东方羽，而自己和菲熏拖住袁寿。

这边东方羽嘱托袁寿不用管自己，放开手去战。“袁老，你等会儿不必顾忌我，这不还有混元环的嘛，没事的。”说着他露出手腕上金黄的手环。

对此袁寿没有多说什么，他对自己实力有信心，刚才已经清楚了他们的底牌，还没有能力在自己的保护下伤害到少主。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作为一个反派你的话很多知道吗？”东方羽话音刚落，袁寿便应声而动了。

强横的灵气调动全身，他化作光影冲到李奎面前，攻击随风而至，对方显然有所准备凝结剑影虚像挡住，下一刻剑形碎裂，李奎倒飞出去受了轻伤。

袁寿很早就是练气境九阶巅峰修者了，要不是年老、天资有限，他早已突破。李奎只是练气境三阶居然能凭借铜黄级武技挡下一击，虽然只是随手一击，但也体现出武技的重要性，要知道每阶小境界实力差距都是蛮大的。

“奎哥，我来助你！”菲熏拿出一条紫色长鞭，上面萦绕缕缕灵力，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她凭借紫鞭爆发出练气七阶的实力，袁寿惊讶地看着紫鞭，这武器竟能让练气二阶的人爆发出七阶实力，当真不俗。李奎缓过气来祭出北离剑阵，俩人配合勉强缠住袁寿。

另一边，那三人对上东方羽，他们实力也不容小觑，一名锻体境巅峰加上两名锻体境九阶的修者。东方羽暗腹：怪不得起初那伙人会输呢。